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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比死还难受。
刘蒙便把韩府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杨斯听完大快，振奋道：“太解恨了，真想当时也在场。”
“可惜没能杀得了韩嘉。”
“老师，你已经做得很好，特别棒，我的偶像。”杨斯脸上一抹失落，“学者哪是随便能杀。”
他也一直想成为学者，可母亲一直阻扰，遇到刘蒙这位老师，也疏远，倒是徐君教了不少，可也被害死。
“我不会让你死。”
杨斯冰雪聪明，听完就明白，他很洒脱地笑了笑，“老师，很感谢你为徐姐姐所做的一切，我当时太冲动了，可若是重来一次，可能我还会那么做，只恨没能杀得掉韩嘉，让个学者给我抵命，死也值了。”
刘蒙看着他，这小子身上这股傲劲和冲动，有种熟悉感，末了，他没再说什么安慰的话，没什么意义，“小子，继续研习学术吧，下次为师就要考考你。”
“好嘞。”杨斯笑哈哈地说，丝毫不为自己担心。
刘蒙要走时，杨斯犹豫片刻还是说道：“老师，能不能代我照顾一下母亲。”
很孝顺的孩子，刘蒙点了点头，然后隐身阵，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来，一路想着心事，杨斯的母亲，那个恐怖的学术家，为何看着杨斯被抓却不管，这实在是困扰他。
他决定再去见一见她，杨斯的母亲，名字似乎叫杨鸿的恐怖女人。
刘蒙来到杨斯家的房子，他一直不想来，可有太多迷惑，杨鸿应该是一位很强大的学术家，可儿子被抓却不管不问。
前两日与辛启的对抗，星力消耗巨大，若是正常恢复怕是要一周，刘蒙毫不犹豫使用了一瓶星力恢复液，很快慧根中的星力就充盈到八成，恐怕没一个学者愿意这么造积分来购买星液。
那矮小破败的房子中还亮着灯，刘蒙靠近了些，手还没敲门，就听到声音：“进来。”
清冷得很，似乎不带一点感情。
刘蒙不带一点犹豫推开门。
穿着朴素、气质却很高雅的杨鸿正在耐心地磨着平衡尺，磨一磨，用手衡量一下，再继续磨一磨，刘蒙一直看着没说话，她也一直磨着不说话，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前辈，你可以轻而易举得到精度更高的平衡尺。”
刘蒙打破了平静，杨鸿的手在磨石上停了下来，看了刘蒙一点，又低着头去看平衡尺，终是开口说话，道：“真学者，还得到了场，很鸡肋的自重力场。”
“前辈眼力真好。”刘蒙尽力地保持着平和，面对杨鸿却总是心绪不宁，呼吸都有些紊乱，她的压迫之强大，比之徐参都强很多，至少该是高阶学士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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