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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gcpd灯火通明，但是里面来来往往的警察很少，很是冷清。只有偶尔接到情报出去接收哥谭义警们送来的业绩，例如小偷小摸的，例如运输在逃阿卡姆的罪犯。
不过今晚无大事发生，只有前半夜去运了几个持枪斗殴的罪犯。
戈登局长打了个哈欠，无甚精神的直起身，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小姑娘猫猫祟祟地躲在墙边的阴影处观察。
待戈登起身后，小姑娘轻轻扣了下窗户的玻璃。
“扣扣——”
“谁？”
戈登警觉地转头，他绷紧神经，迅速地拔出枪，后退几步。
视线在办公室里面巡视一圈，并未发现人影。
持续不断的“扣扣”声一直在响，戈登敏锐地发现声音来源是窗户，他小心地走到窗户旁边，一把拉开窗帘后迅速侧身躲在墙壁处。
无事发生。
戈登谨慎地探头看去。只见一个骑着扫帚头戴尖帽子，很像小时候他给芭芭拉读的睡前故事内魔女打扮的小姑娘，正努力的一只手拉着后面挂着的几个玩偶的网，另一只手敲着窗户。
看来声音的来源是她。
戈登走到窗前，冷声道：
“你是谁？”
窗户外的小姑娘停下敲窗户的手，歪歪头：
“应该是，报警的？”她费劲地将又要滑落下去的网兜拉了拉，对着戈登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可以给我开下门，不是，开下窗户吗？”
戈登皱了皱眉，新义警？
戈登小心地捏着警报器，再次确认小姑娘无害后才打开了窗户。
小姑娘飞进来将网兜放到地方，乖巧地站在戈登面前。
戈登仔细地打量了下小姑娘。小姑娘很大胆，不像哥谭义警们都有面具遮挡，小姑娘只是带了一个大大的尖帽子，还是遮不住脸的那种。小脸很精致，还有些婴儿肥，整体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看着身形也像是只有三四岁的样子……还是吃奶的年纪啊。
戈登笑了笑，移开视线看向地上的网兜，网兜里面是几个不断挣扎的玩偶和一个女人。
他问：
“这是什么？”
小姑娘抿了抿唇，一五一十的将今晚行侠仗义的事情说了。
“好的，罪犯我就接收了，谢谢你，唔”
“我是漂亮的俏魔女妮可！”小姑娘仰起小脸，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戈登失笑：“好的，小魔女。”为哥谭奉献了一辈子的老人揉揉小姑娘的脑袋，语重心长，“小姑娘，哥谭还不需要沦落到一个小孩子来拯救。小孩子还是需要好好长大，哥谭还是有人在守护的。”
面前的小姑娘皱了皱精致的小脸，没有说话。
001也安静了一下，他看向黑的阴暗的哥谭天空，又看了看灯火通明的gcpd。
拯救？
001嘟了嘟小嘴，他们没有在拯救啊，这只是做任务。但是看着老人起了染了白霜的双鬓，长了皱纹的面庞，不管是懵懂的小妮可还是不太了解人类感情的001，都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
看着絮絮叨叨的老人，小姑娘和001沟通了会，打断了戈登的话：
“你不把他们送到牢房里吗？”
戈登一怔，看了眼地上安分的待在网兜里的几个玩偶，又看向小姑娘。
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刚刚还在面前的小姑娘已经消失在原地。
又一个转头没的。
哥谭的义警真是，戈登摇摇头，决定等会送完这几个罪犯后和蝙蝠侠谈谈。
这个小姑娘，还太小了，而且做义警也没有蒙面。
说到蒙面。
戈登揉了揉眉心，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刚刚小姑娘那张脸了。
他思绪混乱地呆在原地，片刻，笑了笑：
“这也许是小姑娘自我保护的手段吧，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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