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母亲的欲望】第五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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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心里急的跟热锅蚂蚁似的，好不容易等到吃完晚饭，我哥告别回家，他住的比较远，晚上其实很少留在这里吃饭。
我爸也是老样子，开始看他的焦点访谈，我爸是生物中特别准时的人，中午的今日说法和晚上的焦点访谈，那是他必看的节目，就算以前好喝酒那会儿，在别人家或者饭店也要把电视打开。
我爸一辈子都没用过闹钟，小时候如果我要考试，他说早上几点起床就起床，误差几乎只有一两分钟，我觉得我爸这能力都可以算是特意功能了。
那天是周六，焦点访谈结束后刚好是星光大道，全是他最爱看的节目。
我妈自从迷上电脑后，就很少看综艺节目，晚饭一完，就回到小房间玩电脑，这兴致，简直跟我刚接触电脑那会儿一个德行。
我妈玩电脑一般都开着音乐，都是些她们跳舞的歌曲，像什么最炫民族风啊，坐上火车去拉萨啊，等等之类的，所以她一般都关着房门。
我洗完锅后，洗了把脸，用香皂除了除手上的油气，就打开小房间门，进去跟我妈聊天。
我爸知道我经常教我妈电脑，也不以为意，这其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也就自己想歪，其实旁人眼里，根本没当回事儿。
「还没看完呢」，我妈电脑上仍然看着权力的游戏，具体第几季我也一下子没认出来。
「是啊，这么多季，刚开始看的太勐，作息时间都打乱了，昨晚也是看的太投入，没刹住，不然也不会今早睡到那个时候了」
「还是悠着点看好，一下子看完了，还得等一年」
「等一年？它不是每天都播出」
「美国跟咱们不一样，他们一周播一集，一年长的播个２５集，短的也就１０来集，你这看的都是以前的，新的要等一年呢」
「那美国人能吃得消，一个礼拜才一集」
「人家节目多，太多吗！再说，人家经济发达，娱乐项目比较多」。
我拉起我妈，自己坐到电脑椅上，让我妈坐我身上。
今天下午我妈没出去跳舞，下身没穿打底裤，只是穿了条内裤，光熘熘的，坐到我腿上感觉还挺舒服。
我把房间门上了锁，虽然我爸一般不会进来，但万一他这时候进来，那真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你小子胆子也没多大吗！」，我妈打趣我。
「别看我年纪大了，要真打起来，我还是打不过我爸」，我开玩笑说。
「那肯定的，你爸年轻那会儿，一个人拉粮食，能拉几顿重，旁边看得人都觉得累，你爸跟没事儿人似的」
「我爸要进来，我就跟他说，房间里就一个椅子，两个人坐不下，所以妈就坐我腿上」
「坐腿上有把他妈裙子撩起来坐的吗，有用手指摸着他妈奶子的吗」
我嘿嘿笑笑，刚才习惯动作，我妈一坐下，我就把手探进去，直接摸上了我妈的奶子，看来这已经成了本能动作，自己都无意识了。
「你是不是想问今天下午的事情」
「妈你真聪明」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脑子里想什么，当妈的还能不清楚」，我只能嘿嘿傻笑。
我把电脑里放的电视剧关了，然后在优酷里打开一个跳舞视频，切换到循环播放，稍微弄大了一点声音。
我这么坐在这里，估计我妈也看不进去。
再说，电视剧有没说话的时候，每当那时候，就会显得我跟我妈的声音特别大，估计会被客厅的老爸听到。
「今天下午我还真的睡着了，跟你爸赌气，多喝了两口，结果身体还真的吃不消。睡着朦胧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我，以为是你个兔崽子，就没在意，随你胡闹。后来觉得这手有点不一样，你的手细细长长的，而那只手比你的短，也厚厚的，摸在身上明显感觉不一样。我当时就想那人肯定不是你，难道真是你哥。心里虽然狐疑着，也没敢转过头看。后来他慢慢地开始在身后顶我，用鸡巴在我屁股上蹭来蹭去，那时候我就知道那个人肯定不是你。他的鸡巴比你长，这我倒是能感觉出来」，我妈这话也太让我自卑了，不过我跟我哥一起去洗过澡，见过他的家伙，确实，我哥鸡巴比我粗，也长一些。
你说同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鸡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你哥开始小心翼翼的，后来看我没反应，胆子就大了些。他用手掰开一些我的内裤，开始用鸡巴在我屄上摩擦，弄的我越来越难受。当时心里就想，难不成还像以前一样就这么装睡下去」，我这时突然嘿嘿一笑，我妈还不知道她向我不小心承认了以前是装睡，我心里当然知道，只是我妈从来没挑明过。
当然我也不能用这事儿去取笑我妈，万一她脾气上来了，我以后的性福可就没着落了。
我妈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傻笑。
顿了顿，继续说：「当时我就想，还是干脆跟你哥挑明了吧，省的一直这么倒来倒去的。就突然扭转头，开始打量起你哥」。
「我哥还不吓死啊」
「可不是吗！你哥当时吓得目瞪口呆，他还穿着衣服，鸡巴也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来，硬邦邦的」，说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他看我醒了，吓的赶紧下床，蹲在门口角落里，脸都不敢抬。我知道你哥这人胆小，性子也比较激进，怕他真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儿来，就缓和口气对他说，文峰啊，你先站起来，别多想，妈也没生太大的气。」
「你哥犹豫着抬起头来，怯生生的望着我。我就问他，文峰啊，平时你老老实实的，怎么突然就干起这事儿来了。你哥慢吞吞的，抬嘴想说话，又没敢说出来，后来看他鼓了鼓勇气，终于憋出几句话」
「你哥就说，中午听文亮和我爸说你喝两杯酒能醉的不省人事，打雷就吵不醒，就干了错事」
「我就说，那也不能干这事儿啊！」
「你哥还是怯生生，接着跟我说，妈啊，我也是憋的难受啊，我跟春梅两个人自从生了女儿后，就再也没有过房事，这次真是我不该，是我不是人」
「接着你哥就开始抽自己耳光，他是我儿子，我当然心疼，连忙劝他，其实吧，只要你哥求我，说不定我也会应了他」
听了这话，我搭腔说：「嘿嘿，那我哥这事儿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有我在前，妈你能同意！」
「你还别说，要是你哥真的苦苦求我，就算没你在前，我也会答应你哥」
我有点不高兴，「那妈你也太偏心了吧，我哥求你就行，我求就不行！」
「你自己想想，你有没你哥做的好，平日里你哥过来，什么事儿都跟我说，你呢，半天蹦不出一句话来。你哥平时对我问寒问暖的，你几时关心过。以前你爸有权力在外面胡搞那会儿，还是我叫着你个去揍了那个小三一顿，要是叫你，你会干吗？」
我语气有点开玩笑，「说不定会叫她干妈」，其实我说不定真会这么干。
「你还有脸笑，就这事儿，你能比过你哥」，我悻悻不语，知道我妈说的有道理。
我妈看我哑口无言了，还挺得意。
接着说：「我那时压压心情，平着口气对你哥说，文峰啊，要是你实在憋的慌，就上来吧，妈也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妈知道你憋的慌，要是你不嫌我年纪大，就过来吧。你从小性子就过激，妈真怕你因为这事儿想不开」
「你哥听了我这话有点不敢相信，脸上表情似哭似笑，终于鼓起勇气又踏上床来，趴到我身上就开始哭，我当时心里就琢磨，你哥这到底是哭什么呢。难道刚才冰火两重天的变化让他思想上有点接受不了，还是平时憋的太辛苦，终于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我当妈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哥这人性子有时候确实比较像女人，倒也不足怪」。
「后来呢」，我接着问。
「后来你哥终于不哭了，神思有点醒了过来，看到我真的没介意。还大咧咧让他躺在身上，就转哭为笑，可能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傻」
「没想到我哥这儿小家子气，这事儿都能哭」
「你以为你哥像你这么不要脸啊」，我妈啐我一口，我傻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