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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
好吧，就是经验。林凡点了点头，不再看赵光中。
见林凡承认，刘炳龙笑了笑：“机械加工里，车床这东西说难也不难。可要练到林师傅这种水平，少说也要五六年的时间。林师傅，你看着岁数不大，应该是从小就对车床有接触吧？”
林凡心说你这老头子监考就监考，打听那么多干嘛？！
依旧是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
有人比赛完成。这个消息很快就在赛场里传遍了。
远处的涂敏听说有人居然比自己加工的还快，特意往这边看了看！林凡！又是这个小王八蛋！
一直在车间里巡视的方怡宁见到林凡比赛的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一打听知道是林凡第一个加工完成，立即赶进来查看。
刘炳龙再次笑了笑：“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说上一段程序是根据你的加工经验，故意这么编写的。那么，下面这段是怎么回事？”
说着指了指控制器上的那段“g01x1199.20z-322.00”。
嘶……这个解释起来就难了。林凡想着，皱了皱眉头。
这段程序在赵光中这样的外行看来跟别的程序段没什么区别，可在刘炳龙这样的行家眼里，问题可就大了。
图纸中要求的这个位置尺寸是直径1200毫米。按理说程序也应该编写成g01x1200.00z-322.0才对，可林凡偏偏编写成1199.2，而且最后加工出来的尺寸居然是对的。
这就有问题了啊！
要说刀尖有磨损，这个正常。可没听说什么刀尖能磨损掉0.4毫米啊，别说0.4毫米，就算是磨损到0.1毫米，这个刀尖基本就不能用了。
那么，这位林凡师傅故意把程序编写成这样，就只有一个原因：机床大小头。
除了那些精度要求极高的机床，实际生产中用到的机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些问题。比如反向间隙、机床大小头、平面度问题等等。往往对机床熟悉的师傅在加工工件的时候，都会用一定的手段控制。
林凡现在用程序控制机床大小头，本来无可厚非。
可问题是，这台是考试用的机床啊！
这位林师傅是怎么知道这台机床存在机床大小头的问题的？！是这位小师傅天生的加工意识强，还是……有人提前泄题，这个程序是提前编写好了的？！
如果是前者的话，只能说这小伙子有天赋。可如果是后者，这事情可就大了！
刘炳龙想到这里，眼神也不自觉地锐利了起来。
林凡一阵头疼。本来就是随便比个赛，你管霸
霸程序是怎么编写的，工件干完了没问题不就行了吗！可这糟老头子非得问得这么细……
我能说我虽然不熟悉这台机床性能，可偏偏我一眼就能看出这机床大小头差了接近20丝吗？！
考虑再三，林凡故作淡定地笑了笑：“刘会长，您的意思我明白。不知道我在加工的时候您注意过没有，我在试加工完成的时候停下机床量过这个活两次。”说完还用手比划了几下。
“这个……”刘炳龙犹豫起来。
一个工件要干这么久，谁特么会注意你测量过几次！
可林凡这么一比划，刘炳龙和周围的几个人都在想，隐约、好像、大概……是量过吧……
见大家都一副似是而非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