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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子被众人呸了一脸口水后，惋惜的将自己的价格降到了五百万。
价格一下子缩水了两百倍，让他悔恨不已，用幽怨的眼神盯着远处拍照的费费身上。
费费感应到了，回身就给他一个鬼脸，甚是可爱。
周围的看客们在知道这不是古器后，切了一声，很快的退散，何信之心中琢磨了一下，便有了打算。
“你这个东西具体能力能描述一下吗？”
“大兄弟，你看你就很识货……”瘦猴子一见有客人就马上上前准备大吹特吹。
“我有心买，买之前我会测试一下，如果你有一句夸大，那么你这东西还是留给别人吧。”何信之假作威胁。
“额……”
“说说吧。”何信之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这镜子虽然没好逑镜那么厉害，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瘦猴子说道。
何信之见他这样，指了指镜子说道：“算了，你让它自己说吧。”
苍天为鉴，他这次真没打算吹。
“这……”瘦猴子面露犹豫，最终无奈点头道：“太太太太爷爷，你自个介绍一下吧。”
镜子自己立了起来，对着瘦猴子说道：“老夫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你还这么折腾我。你这个不肖子孙。”
“他是你太太太太爷爷？”何信之不免有些意外。
“是啊，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现在法律都不承认他是我的亲属了。”
“你连你祖宗都卖？”何信之表示不能接受。
“家里都揭不开锅了，祖宗都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了，帮帮自己后人不就是帮助自己绵延血脉。”瘦猴子无所谓道。
何信之反正也不打算买，瘦猴子的行为虽然有违伦理，但是关他毛事。
“您可以介绍一下自己的能力吗？”何信之对着那面古董镜说道。
古董镜很明显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很懂自己子孙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但是看他好像还挺不在乎的。
“老夫的能力说来简单，并不是什么远程监视某人，而是你付出一点代价然后你就能看见你想知道的答案，当然你看见的东西周围必须有镜子，否则老夫也无能为力。”
“必须要有镜子吗？”
“类似镜子可以反光的也行，想想老夫那个年代，老夫的这个异能只能用来偷窥一些买得起镜子的大家闺秀，没想到这个时代遍地都是镜子，老夫的异能黄金期竟然不是自己的时代啊。”
“那时候，镜子很少，人们看不清自己的样子，却最懂自己想要什么，现在镜子太多，看的太清楚，却反而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
何信之刚想顺势回答，时代变了，人心变得复杂。
“果然物质越丰富，选择就越多，选择多了反而做不出选择啊。老夫当年也想有认不清自己的时候啊。”镜子感慨道。
您老原来不是感慨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反而是在说生产力的变化啊。
“大概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何信之心想不管什么代价都是要付出的。
“不清楚，你问得问题越难回答就代价越大，所以尽量将问题问得清楚一点，减少代价。”古镜回答道。
“我可以试用一下吗？”何信之问道。
“可以，本来现在就是展示环节，但是别问太困难的啊，否则代价太大可别怪我啊。”瘦猴子马上点头，刚刚他的一通把别人当傻子的表演，已经得罪了蛮多人的，真怕自己的祖宗卖不出去。
何信之上前，面对着镜子，问道：“不管什么样的问题你都能让我看到答案吗？”
“只要报着代价是死的决心，即使是过去五千年的事情，你也可以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