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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门关上了,襄蛮下楼去拿蛋糕,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想着床上躺着慵懒赤裸的妈妈,我真想不管不顾冲出去,冲着妈妈喊:“妈,你怎么还不回去?我要吃蛋糕!”,然后趁着妈妈惊慌失措,把她按在床上,抓她的大咪咪,惩罚她对我们家庭的不忠!
但这种剧情只能想想罢了,正自沮丧,忽见床边垂下一双玉足,脚背绷直,娇俏的足尖轻轻点地,妈妈干嘛以这种姿势坐在床沿?
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射了这么多,都流出来了……”
唉,搞半天妈妈是担心流出阴户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所以踮着脚尖并拢双腿兜着啊。
妈妈的玉足就在眼前,好想抓住妈妈精致圆润的脚脖子,亲吻她脚底的层层皱褶,向妈妈哭求:“妈妈,跟小风一起回去吧,我真的不想让你和那个狗襄蛮一起睡觉啊。”
脑海里很乱,明明跟妈妈近在咫尺却毫无办法。勉强收敛心神,意识再度探到妈妈下体内,想看看妈妈到底在干嘛。刚才顽皮的魔种把妈妈湿滑的阴壁当做滑梯,顺着几股不明液体,滑到了妈妈的阴道口边缘,正趴在洞口,好奇地打量着外面妈妈左右两扇丰盈的蚌肉,流着口水。
这魔种,居然这么色,我哭笑不得。突然,迎面袭来一团阴影,魔种吓了一跳,赶紧往后一缩。阴影塞住了妈妈的洞口,还挤进来转了几圈,然后才离开。
是妈妈在用卫生纸擦下体!好险啊,差点魔种就被顺带着擦出去了。说到底,魔种现在还是一团很不稳定的气息,尚未凝气成质,只能存活于妈妈母体的磁场范围内,这要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估计没几分钟就烟消云散了。
亲娘欸,你差点杀死了你的小英雄,以后还有谁来保护你啊。
魔种心有余悸,赶紧原路返回,还是妈妈的子宫最安全。
妈妈不在性交状态,她的阴道慢慢收缩成平时的长度,但怎么感觉洞更深了?
我观察了下魔种,吃了一惊,原本劫取了不少元阴,长成三分之一黄豆大小的魔种,现在身体又变小了,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刚才那惊艳一枪消耗了太多元气?
这可怎么办,今后这大招还不能随意使用了?
内心有些彷徨,算了,现在还是赶紧进入妈妈的输卵管,彻底清除襄蛮的精子,保护好妈妈的卵子不被侵犯再说。刚刚回到子宫,突然见到那只癞蛤蟆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糟糕,估计是它失去了跟母蛊的联系,开始将目标重新对准自己了。下一刻,蛤蟆冲着魔种喷出寒气,上次魔种就是被这股寒气冻僵,这次我不敢大意,魔种接连发出元气弹,尽量延缓寒气弹的速度。
寒气弹攻势太猛,元气弹太小,根本抵挡不住,魔种在妈妈子宫内一路飞奔,终于在被寒气弹击中之前躲进妈妈的输卵管,蛤蟆失去目标,这才放弃继续追杀。
我松了口气,好险啊,如果魔种再遭重创,我估计又要在床底下昏迷,那就不妙了。
发射不少元气弹的魔种变得更小,已经很虚弱了,原本襄蛮的精液只到魔种的脚脖子处,现在魔种也不得不在其中游泳。沿路上的小蝌蚪比外面的稀疏多了,就像一场马拉松比赛,后半程在前面的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选手。
妈妈的输卵管壁以一种类似潮汐般奇异的韵律伸缩着,裹挟着海潮中的小蝌蚪往深处前进。这些小蝌蚪游到这,已经是精疲力竭,得到这股助力,重新振奋精神,喝了几口襄蛮前列腺液当补品,奋力往里面游去。
魔种也很累,但仍尽量将头探出水面,在里面游泳本来就够恶心了,可不想再灌几口襄蛮的精液。这时候再去杀旁边的精子只是浪费时间,马拉松冠军肯定在最先跑进奥林匹克运动场的那些选手内产生。
魔种奋力前行,蓦地眼前一亮,在他眼前,出现一颗淡金色美丽的星球,正缓缓地在虚空中旋转着,这就是妈妈新生的卵子。
我看得目眩神迷,妈妈的卵泡,如此瑰丽多姿,如此饱满诱人,难怪无数精子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前仆后继。
还来不及细细欣赏丰卵美姿,只见卵泡的迷人光晕内,已经有几十个最强壮的精子正拼命以螺旋式打着转,想把自己拧进卵子体内。
魔种目呲欲裂,双脚一蹬,攀在了卵子上,揪住其中一只蝌蚪尾巴,将它使劲往外拽。妈妈的卵子有股吸力,牢牢地吸住了精子的头颅,引诱它们往更深处钻。在那个幸运儿钻入她体内之前,她对所有的精子都是一视同仁敞开胸怀。
此刻魔种跟精子的对比,也就是婴儿跟他手上玩具的大小对比,魔种费老大劲才揪出一颗精子,那颗精子瞪着死鱼眼,恨恨地盯着魔种,它失去了和卵子结合的机会,生命也走到尽头,只能满心不甘地坠入虚空。
魔种又拔出了几颗精子,但是迷人的卵泡像黑夜里的蜡烛,不断地吸引着四周的精子朝她游来。虚空中一颗颗精子现出身形,就像星球大战中,从黑暗宇宙空间冒出的一艘艘邪恶西斯帝国战舰,不占领这颗美丽的星球誓不罢休。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精子扎入卵子表面,就像岛国动漫中无数只章鱼触手钻入美丽女体身上的各个孔,有种邪恶的凄美。卵子在与精子交配过程中仍然在缓慢旋转着,对所有努力的小蝌蚪表露出她母性的满足与期待。
魔种徒劳地拔出又一颗精子,几乎要绝望了。虽然我知道即使妈妈的卵子受精,等待它的也极有可能是被避孕药阻止着床而死亡。但是不能啊,我不能让妈妈的卵子和襄蛮的精子结合,受精卵哪怕存在一秒钟,也意味着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一个爱的结晶,这是对挚爱的母亲孕育生命的一种亵渎,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魔种的小宇宙熊熊燃烧,突然间接管了自身的意识,我是谁?我到底是什么?
我怎么存在于妈妈的子宫之内?
我,不就是我夏临风上次射入妈妈体内的精子,和我送入的阳气一起幻化出的精神体吗?其实我……就是一颗特殊的精子?
想到这,魔种蓦然顿悟,仰天长啸,刚才受到的屈辱、愤懑、伤心、委屈等等所有负面情绪,在长啸声中得以尽情发泄!在精子卵子震惊的“眼光”中,魔种飞速旋转着,由一个小人化成一颗硕大的精子,足有襄蛮精子的十几倍大!
妈妈的卵泡“看”到这颗硕大无朋的精子,激动得满面晕红,狂抛媚眼,她等不及要接纳这颗最雄壮的精子了。
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极有可能被避孕药扼杀在摇篮里,但即使这样,也不能让襄蛮的精子得逞。抱着一种自爆的悲壮,魔种一头扎入了卵泡。
如果将襄蛮的精子比作一把小螺丝刀,那么魔种化作的精子就像是一把电动金刚钻,突突突钻入卵子体内,妈妈的卵泡被插得娇喘连连,浑身乱颤地接纳了这颗巨精。
受精的卵子就像已婚配的贞洁妇人,对其它精子不再假以辞色,卵子表面透明的薄膜变得坚硬。那些进了一半的精子被缓慢地挤出,绝望地坠落。
魔种依稀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螺旋带状东西,弯曲着往上生长,仿佛要升到苍穹之上。然后,我的意识和魔种中断了联系,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充塞着我的胸膛,妈妈受精了,接受的是我的魔种,而不是襄蛮的。
魔种在妈妈子宫内漫游,直到最后钻入妈妈卵子内,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但回到现实,妈妈还坐在床边,用手纸擦拭着阴户流出的液体。
这是怎么回事,庄周梦蝶吗?不过我确实感应不到魔种了呀?
妈妈下了床,我在床底看到妈妈光着身子,微微弓着腰,好像生怕精液流到地上,用浴巾兜住下体,连鞋也不穿,踮着脚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弓腰、裸臀、兜精、踮脚,妈妈的背影让我怅惘,这是平常端庄高雅妈妈的另一面,让人打心眼里喜爱,恨不得从床底下出去,对着她晃动的大屁股戏谑地拍一巴掌,让她发出嗔怪的惊叫,可惜不现实,这样的妈妈并不属于她的儿子。
卫生间里传来激溅的水声,得到满足的妈妈连放尿也畅快了许多,“哗哗”
响好像在唱一首泉水叮咚,可以想象到她坐在马桶上放松的微笑。
既然已经感应不到魔种,留在这里似乎起不到帮助妈妈的作用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爬出床底,回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床,刚刚铺好的床单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即使有浴巾垫着,中间还是湿了一块,可见战况之激烈,妈妈今晚是彻底泄洪了。
心下叹了口气,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怕迎面碰上襄蛮,我进了隔壁我过去的房间,藏在门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