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苏香香(01-10)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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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你轻点,嗯——啊——,太……太深了,慢,慢一,一点,呜——。”
苏香香哎哎直叫,金玉盘动作向来粗重,顶得苏香香身子激颤。
花瑞源却是制着她不给动弹,穴内软肉打颤,子宫颈被猛烈撞击百十下无法避让,早已酸软得不行。穴里喷出一股阴精,眼白一翻,被金玉盘干昏了过去。
金玉盘并未尽兴,将苏香香翻过去,摆成狗爬式,这个姿势能插的更深,见苏香香昏厥,摆弄起来更是听话,屁股高高崛起,金玉盘找到机会顶开宫颈口,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的精液尽数射入苏香香的子宫,苏香香浑身一颤一颤,穴肉拼命吸允,金玉盘恨恨又往里送了几下。
这时多金领着两名健壮的青年回来了又候到一旁,金玉盘看着嘿嘿一笑。
“跟着你金爷做事不曾吃亏吧?好小子以後伺候主母,多卖点力气好好干,这可是人人求之不得的妙差。”
金玉盘显然早打算在外院培养合适的人放进内院,这两人在外院时干的便是看家护院的活计,夏子焱还特意指点过武艺,因长相风流有一身好力气倒正是苏香香喜爱的类型。
金玉盘拿枕头垫在苏香香屁股下,不让精液流出来,边整理衣冠,边对苏瑞源说:“小香儿的子宫口子给我顶开了,你接着灌,得赶在杜江前头尽快让香儿怀上我们的子嗣。”
这话苏香香醒着时金玉盘是肯定不会说的,金玉盘深深看了一眼昏厥中的少女,大步离开。
苏瑞源深以为然,二话不说扶着苏香香的屁股,对着装着白花花精液的穴口阳具直接一插到底,将快要流出来的精液全部堵在穴内,阳具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尽根没入,每一下都深深顶在子宫口,直撞得苏香香痉挛着被强行干醒。
“啊源哥哥,我,不行,行了,嗯……啊……”
苏香香爬在塌上,花瑞源插穴相比金玉盘柔中带刚每次都带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冲击,是以即使不用看,也没叫错身上男人的名字。
苏香香口水不能自控的流出来,眼神迷离,先前金玉盘插弄那麽久,苏香香已然泄身,这时身子最是敏感,花瑞源觉得这还不够,手指插在苏香香屁眼中就是一阵搅,女人的身体就是柔软,不一会就扩张到能塞进三根手指,绵绵软肉吸附在指肉上。
旁边守候的两名男子询问花瑞源:“那木头阳物泡好了,温度适宜,现下用最好不过,不知花爷的意思?”
花瑞源『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从苏香香被热水泡过,火热的不行的菊穴里拿出来。
毕竟苏香香是第一次开菊眼儿,这玩物比之寻常男子阳具粗大长度惊人,将卡在她穴内数个时辰不得取出,括约肌松弛後又将涂抹药物,如此反复,直到菊穴松软有度能张能驰,木头阳物虽然温和毕竟是死物,花瑞源插在穴内,神情舒爽,吩咐青年男子:“多抹点香油。”
青年男子闻言细看花瑞源没有动作,便了然,神色很是恭敬,却将一根阳具旋转着缓缓插进苏香香粉嫩的菊庭,苏香香菊眼儿张开,吃得又快又不费劲。花瑞源看得浑身发烫。
第04章、护贞套,道具这木头阳具中间挖空,所以格外轻巧,外层却雕刻有凹凸不平的花纹,十分雅致,金玉盘自以为外面一层油光大约是蜡油,却一层软树脂,是以价格不菲。
苏香香娇吟:“呃——嗯,啊源,我好难受。”
花瑞源面上带笑,轻吹苏香香耳坠:“香香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啊源给你瞧瞧?”
旁边男子知道自己以後在内院伺候苏香香,见两位主子都是好脾气的,想着自己日後也算半个主子自然胆子也大些,心里大骂骚货贱货,嘴里笑答:“我看主母倒很是喜欢给你木头男人插屁眼儿,以後日日插着,等插松了管不住拉屎,可以买个狗尾巴堵上。”
苏香香听到这麽粗俗的话,反而觉得助兴,心里本就有此担忧,好奇的问:“狗尾巴?那是何物?”
一番问答,才知道女人每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都特地缝制一道口子,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些开过菊眼括约肌松了,需得在菊眼里长期堵着假阳具的女人,一般都在家里男人的授意下插一种特制的假阳具,这种假阳具整根连着类似兽类的尾巴,有例如狐狸尾巴,孔雀尾巴,蛇尾,猫尾,花枝招展,漂亮招人,屁股夹一夹摇得跟真的一样,许多女人就是插上漂亮的尾巴吸引到有能力的男人愿意奉自己为主母。
苏香香被花瑞源插得气息紊乱,却还有兴致与旁人问答:“这麽好的物件却不曾见过有人用呢!”
男子答:“奴才曾听市井传闻,达官贵人家的家主宴会客人是必定穿戴此物的,一来方便与多人交娈二来也可藏纳密纸信物之类,寻常百姓也多有穿戴,只是造价太高,一般只戴内置那物。”
另以为男子悄悄提醒他:“我们今日起可不是奴才了。”
“主母都还没承认呢,谁真把我们当主子?”
两男子交头接耳。
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所谓人多力量大嘛,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一群男人簇拥着呢?心知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路,苏香香一边哼唧,一边因为强烈的便意张开菊眼,这时心里已经没有排斥感了。
“既然两位郎君有心安排你们进内院,他们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必这麽谨小慎微,什麽话都不要藏着掖着。”
苏香香微微皱眉。
“主母教训得是。”
男子很轻易便将假阳具插入尽头,故意留出一截在外,好将括约肌撑大。
苏香香很是和善的说:“不必如此庄重称呼我,若是不习惯叫我的名字,可以唤我夫人,就像寻常百姓家称呼娘子那样。”
两名男子哪里敢喊苏香香娘子,生怕苏香香後悔,忙答应:“是,夫人。”
苏香香这会倒是不怕难受,笑嘻嘻的对花瑞源说:“啊源,香香要戴一只大大的最漂亮的狐狸尾巴,招来个金主,让啊源哥哥的医馆遍布九州。”
花瑞源心起暖意,摸着苏香香的头顶:“小香香好乖,男人多了很辛苦哦,万一那金主一天要操练十多次,不怕把小香香的穴插烂了?”-苏香香扬起眉眼,眼睛发亮:“香香不怕,香香为了啊源,被操烂小穴也是心甘情愿的,小穴被操烂了,香香就用菊眼儿给啊源用,菊眼儿也插烂了,香香可以用嘴服侍啊源。”
“小妖精,就你嘴甜。”
花瑞源给小东西感动得一塌糊涂,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低吼,肉棒飞快撞了几十下顶开子宫口射入阳精。
两名男子便忙将一根比之寻常男子阳物要长得多的的木阳具插进苏香香穴里,也是露出一截在外,堵住即将溢出的精液。
算算日子,那个人怕是最多三五日便回来了,花瑞源看着苏香香不禁露出忧虑的眼神,终究医馆要人坐诊,还是走了。
多金这才当着好脾气的苏香香面儿抱怨:“这些爷啊就是精神气儿好,整宿整宿搞不带睡觉的,光天化日的还抽空回来搞上一阵子,又要求戴着这等折磨人的物什,主母您也不能全惯郎君们,偶尔使使小性子才好,不能叫男人失了新鲜。”
多金嘴里叨唠着,命令两个家奴手脚利索的将三角牛皮绳套穿过两根假阳具後面的孔,三四公分宽的牛皮勒进花穴里,宽度正好将尿道全部包起来,後头分成两缕从腰上扣眼穿过再勒进大腿根部,把阴部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形状,费力的勾回後腰牛皮上,与屁股勾的牛皮三分为二,两瓣屁股显得更挺更翘。
苏香香拿指头点多金额头:“你小孩子家家懂什麽?”
正因为多金还不懂男女交欢的乐处,杜江才将他安排做自己房里掌事侍从吧,别人家附夫君一个劲往主母房里塞男人填充势力,她这位夫君倒费尽心思将她身边男人赶走,苏香香暗地里叹口气。
“修容还好吧?”
苏香香出口便又後悔了。
多金倒不多想:“承蒙金爷看重,修容哥哥在酒楼里干的都是轻松活计,一切顺心。”
“嗯。”
苏香香有些心塞,不再多言。
这两个家奴显然深懂此物,麻利的把牛皮勒紧,确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解开後,将牛皮带拉紧勒到鼓起的阴户上,牢牢系在苏香香胯下,扣眼处则用一把小锁锁住,钥匙花瑞源早拿走了,早先花瑞源给苏香香喂过水,包成这样就算她想小便也是尿不出的。
苏香香瘫软不动,两腿大张,露出被褐色牛皮完全包住的阴户,多金又只会两个身强体健的家奴将她抬进里屋。
苏香香头一歪便沈沈睡过去,体能流失太多了。
这边多金带着两个家奴朝外院的洗漱间领,很快便带着一众专事灌洗的仆役,下了指示:“把他们里里外外灌洗干净,以後你们两个就是内院的人了,一众吃喝穿用度比照内院贴身侍者份例,本府久未添新人,金爷叮嘱过主母若是应承下来,每月再另外多给你们发半两碎银零用,平日赏用不算,年底另有十两纹银……”
两名男子大喜过望,跪谢家主厚待:“多蒙金爷花爷栽培,小的无以为报,必定尽心尽力伺候主母。”
精练的长衫长裤改穿成长袍两人一时有些不适应,一旁负责洒扫的仆役眼中眼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多金冷哼一声:“还是别得意太早,这事还不一定能成呢!再者,你二人在外院的名声我也多有耳闻,我提醒你们马上与外院那些丫头绝了往来,一旦叫我发现你们跟外院藕断丝连,牵连人等全部赶出苏府,绝不姑息!”
第05章、杜江,年少家奴身上大多盖章、刺字,以表示是属於主人的财富,家奴吃住用具比仆役优待更多,连在府内幽会女奴也被默许,女奴生养下婴孩还会有打赏,如果是女婴优待自不必说,但若是被本家驱逐漂流在外,被人发现则会当做牲畜占为己用,重则被虐打至死。
多金看着洗刷干净的两名男子,两人身体强健,长袍绷紧隐隐露出一块块肌肉的形状,加之头发披散在肩头倒更增几分风流态。
满意的点点头,小脸严肃认真,精心叮嘱:“以後你们在外院的名字也不能用了,等见了主母,伺候得当,自然会赐给你们名字,若主母问起旧名,断不可说,否则失去恩宠别说我没提点。”
两人忙不迭应下,各自分了房间,从此不必再与其他奴仆同住同食,多金又通告府内上下各个院子,两位贴身侍者的身份虚虚定下,只等主母赐名赐下信物又还会另有一些繁杂程序。
在这个时代,社会人民分为四类,乃是“士农工商”其中治国的人才“士”
排在第一,也就是当官的最大。农业生产者仅次於当官的,民以食为天嘛!工人第三,负责买卖经商的人身份地位最低。轻商而重农,国家律法更是把这一点发挥到了极致,规定商人身份低贱需缴纳重税,医者不许穿色彩明艳和花里胡哨的衣服否则属於伤风败俗,农民不许荒废田地,不然抓到都是大罪,所以一般人见到身穿锦衣者都是毕恭毕敬。
一辆马车并一队快马加鞭的官兵,连夜赶路。
路过驿站,领队下马,请示马车里的人:“少卿大人,没日没夜赶路马也累了,卑职建议不如进驿馆补给些干粮和水,再换几匹脚程快的好马。”
许久马车里的人才出声,带着难易察觉的沙哑,淡淡的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自然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连日风餐露宿,辛苦众位,今晚宿在驿馆吧。”
官兵大喜:“是,大人。”
第二天,官兵在杜江歇息的房内半人影都没找见,桌上端正放着一封信交代部分事宜,落款是大理寺少卿杜江,人已连夜赶回去了。
官兵甲愣了半响,赞叹道:“少卿大人这份敬业简直古今第一人。”
官兵乙感动:“少卿大人数次过驿馆而不入,这次宿在驿馆只怕是看兄弟几个太累。”
官兵甲乙丙丁卯一齐热泪盈眶:“少卿大人太体贴人了。”
全体官兵把之前不能睡驿馆只能睡野外,内心对少卿大人的牢骚和恶毒的诅咒忘得一干二净。
这次重查旧案,原本就是人证物证俱全,铁板钉钉的事,说是查案不过是走过场,翻案的可能性为零,就这样才麻烦,全因为在刑部受刑的两个犯人不小心死了一个,两个犯人一个叫吴云筑是个秀才看着斯斯文文,一个叫李忠经商精明型,死的是吴云筑,提到此人施刑官直摇头。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心想寻死。”
吴云筑一死,被判死刑的李忠立刻推翻前面所有供词,说自己根本没胆子杀人,还供出药店老板卖假药,杜江也的确查出是药店老板偷工减料,把药方上另一种类似的草药混在其中,熬制出的药物方才致死,加上李忠派人拿银钱上下打点,把刑部逼慌了,烫手的山芋丢还给大理寺。
跑这一趟,来去花了半个月,查出来的结果还跟之前一样,两男争夺一女的戏码,女子名叫孙丽娟,比苏香香还小上一岁多,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可说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岁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门户,很快收了两名入幕之君,就是吴云筑和李忠,吴云筑虽无跑这一趟,来去花了半个月,查出来的结果还跟之前一样,两男争夺一女的戏码,女子名叫孙丽娟,二十岁,比苏香香还小上一岁多,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可说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岁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门户,很快收了两名入幕之君,就是吴云筑和李忠,吴云筑虽无功名在身,胜在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风度翩翩又能说会道,很是讨女人喜欢。李忠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年纪轻轻家财殷实,打心眼里瞧不起吴云筑,又因瞧出孙丽娟对一个百无一用的秀才用情渐深,便时常耍手段整吴云筑。吴云筑心不在商不代表他脑子笨,吃了亏只稍微在孙丽娟面前几句言语,孙丽娟就没什麽好脸色给李忠看,李忠哑巴吃黄莲只能把受到的气发到吴云筑身上。
李忠在吴云筑水壶中下了药,却不想孙丽娟口渴误饮当场断了气,两个人一起抓了起来,经过审讯吴云筑大呼是自己害了孙丽娟,後来又承认自己知道壶水有毒,这便等於与投毒同罪,与投毒的李忠一起交由刑部发落。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数次调查当时的目击者共执一词,道吴云筑抱着孙丽娟尸身肝肠寸断,数日不离不弃直到被捕快抓走,断不会害此女性命,而对李忠的评价皆是忠厚实在,虽然嫉恨吴云筑却实在没理由取其性命还做得如此明目张胆,後来事情闹大了,大理寺接手这件案子,吴云筑并没有直接害死孙丽娟的动机,偏偏死的却是吴云筑。
杜江游弋官场多年,练得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深得同僚敬重,平素给人的感觉冷傲沈默,从来没有人见过杜江生气的样子,也从来没有人见过杜江伤心的样子,这个人从小到大,面对每个人都没什麽特别的表情。
十四便通过岁试进学也就是秀才,次年通过科试,不到十六岁便中了举人,在乡里曾名噪一时,明白树大招风,没有进入殿试,直接分配到大理寺,实打实的凭能力。
国家规定女子十四岁及笄後可自由与多名男子婚配,若到20岁未婚配,官府会派媒人上门替其联络适婚男子,不得拒绝。而男子一般打小就开始培养谋生能力,十八岁後脱离本家自力更生,若是没有一定的实力等於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杜江这等才貌双全能文能武的男子按理说该娶妻生子,也许是因为查过太多案子见多了生死悲喜,养成一副不冷不热的性子,对什麽人都看似热络实则冷淡疏离,也没人愿意碰这个软钉子,二十七岁时仍旧孤身一人,直到遇到苏香香,才有了这辈子唯一一次想结束单身的冲动。
说起来杜江与苏香香还有一段旧缘,那是杜江中举回乡时,众乡里大摆宴席为杜江庆贺,一眼一眼望过去都是说不上熟悉的陌生人,一口饮尽杯中酒,心中无悲也无喜。
骑马到一座湖边,牵马沿着杨柳岸边散心,只有杜江自己知道为何情绪低落,──天下之大却心无所系。
一旁有男女嬉戏打闹声。
“师兄,我跑不动了,你等等我呀。”
6岁左右的女童追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後。
第06章、苏府主母,杜江少年细眉大眼唇红齿白,一身出尘白衣,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风姿卓绝。
“笨蛋,来抓我呀,抓到就带你城里逛,你要什麽我给你买什麽。”
少年拿着一根柳枝晃啊晃,等女童快抓到他时,脚步一错便躲开,步伐看似凌乱却是有章、法的,竟是有些不错的武功底子。
因为少年老成,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杜江从不屑做,这时心中却煞是羡慕,虽高中举人,到底也是少年心性。
眼见人在面前却怎麽也抓不到,女童气急了,跌坐在地上:“夏师兄,你要是不扶我起来,我衣服脏了算你的错,你等着挨师傅训斥吧!”
少年带着痞气,无奈的:“你这人怎麽这样啊?是你自己说能抓到我,现在抓不到就耍赖,所以怎麽说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待到少年一靠近,女童一把揪住少年的白衣:“给我抓到了吧,武功再好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嘿嘿!对了,你刚才说什麽来着,说我难养?我又没吃你的喝你的怎麽难养了?”
少年气恼:“松开,松手!啧,你这麽揪着一个男子,像什麽样子,男女授受不亲啊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