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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进门前一样,她还是那么高挑优雅,只是现在脸颊上多出不少晕红,头发也略微散了看来。行走之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协调了。

“这个老色鬼!”鼠哥暗骂一句。

其实,藏爷倒没有特别好色的名声,今天也并没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着女人朝自己走来,他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

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打车就好。鼠哥还想说什么,但当他看到藏爷的跟班走过来时,他识趣地推开了。

目送着女人走远,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难道藏爷已经相信了她,把东西交给她了?藏爷并不是那么轻率的人,不然也不会做上本地毒枭的位置了,那究竟会是什么呢?

也许真的就此为止了,鼠哥望着藏爷房间黑洞洞的窗口,这样想着。

第四章

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瘫软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噩梦般的一天,让她耗尽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好像有无数的小炸弹在一个接一个爆炸,让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独只有肛门还有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放松身体,才能避免肛门的收缩。否则,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强烈的酸痒。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但她太疲惫了,很快,她睡着了。

文清开始做梦,在梦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满英气的双眸,笔挺的身姿,向她

敬出一个标准的军礼

敬完礼,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文清激动地流下来眼泪,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温暖了。

忽然大地龟裂开来,漆黑的火焰喷涌而出拦在两人面前。文清疯狂地喊着丈夫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紧接着,从地面伸出一双粗黑的巨手,散发着腐臭的气息,竟把自己整个捏住。无比粗大的指节,从下体插了进去……

文清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却只喊出沙哑的干呕声。晨曦射入房门,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天已经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丈夫,就是被那个帅气的敬礼所迷住了,从此心里为他留了一个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总说丈夫是她的专属暖宝宝,冬天会先进被窝帮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她傻笑的模样,文清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和幸福。

泪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现在,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打开藏爷给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都是些令人羞耻的东西,而自己却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个真空包装的灌肠袋,一杯淡青色的液体,两瓶润滑油,三个肛塞,一个比一个粗大。

成败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爷手上的新货,有了这个,她就有办法让藏爷尝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写在丈夫的遗物中,当时他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找一个自称关系通天的线人,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骗藏爷说自己有办法过黑水关。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队就有办法抓到这个大毒枭。一环扣一环,都写在笔记本上。

唯一遗留的就是线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几个重刑犯,以减刑的方法让他们就范。但他没有等到计划的实施,就死在了枪战中。而文清,则根据丈夫的信息,找到了鼠哥,成功联络到了藏爷,多亏详细的材料,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能是对美丽的女人掉以轻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阵作呕,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个放浪的女人演的有模有样,好像居然迷住了对方,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当务之急是不让藏爷有疑心,那么,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东西带到厕所,还好自己选择当地一个还算豪华的酒店,地方挺干净,空间也比较宽敞。

她脱下内裤,拿出最小的肛塞,涂上润滑剂,刚要插入,忽然觉得应该先灌肠,不然肛门太脏了。

灌肠的步骤按照藏爷当时教的进行,文清把灌肠袋装上八成的温水,然后把淡青色的液体加进去。藏爷说过,这种液体有助于排毒杀菌,虽然文清并不知这究竟是什么成分。

她在地上铺上浴巾,仰面躺下,膝盖抬起收到胸前。然后将出水口顶在肛门处,然后打开了开关。

水没有冲进肠壁,在肛门口就溅射了开来。文清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龙头塞进去一点。

这次成功了,温热的液体开始灌入自己的肛门,文清屏住呼吸,但很快,她发现这个没有那么难受,相反,温水在肠腔内的流动让肛门内部感觉十分舒适。

其实,灌肠是一种普遍采用的养生方法,都很多人都会在家中自己灌肠,对一些肠道疾病的治疗很有好处。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柠檬汁,植物油等液体,对不同的疾病的治疗各有好处。

文清并不清楚这些,她以为这只是一种变态的行为。随着水流灌入的越来越多,她开始感到肚子胀了起来,小腹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感到有些疼痛后,她关上阀门,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着。忽然一阵强烈的便意传来,她不由得咬紧牙,括约肌一松,只听得激流猛地喷射而出,撞在马桶上,又反溅回自己的屁股。

这声音实在说不上多优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刚和丈夫同居时,自己小便都还会害怕发出声音。不过丈夫似乎没有这个意识,每次上厕所都毫无顾忌。

他总是有些粗枝大叶,但在工作和对自己上,却又显得格外的细心。

十分钟后,文清走出厕所,缓缓出了一口气。灌肠结束了,身体意外地放松。

由于最近一直紧张又吃不好,肠胃一直有些问题,灌肠以后,感觉好上了不少。

第一步算是结束了,不过后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烦。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涂上润滑剂,慢慢地插入肛门。灌肠后,肛门似乎松弛了一些,没有那么紧绷,在润滑的帮助下,肛塞几乎没受什么阻碍便地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古怪,一开始肛门是排斥异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深度就会开始吞入,但总比藏爷的手指插进去的那种排斥感要强多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门里的摩擦让她有种如鲠在喉的不适感。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裤袜穿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感觉一下子好多了,她尝试着迈出步伐,确实稳定了不少。也许是包裹住臀部的丝袜挡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体连为一体。

当然,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给肉体带来太多帮助。来来回回练习了一阵,文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她褪下裤袜,轻轻拔出肛塞,一阵强烈的酸楚,让她不禁叫出声来。看着这个进入自己最污秽器官的东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火辣,极度的耻辱感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一直温文端庄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怎么也不会想到,如今竟然用上这种淫秽的道具。

丈夫已经不在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么。想到这里,文清又坚强了起来。按理说灌肠后的肛门是比较干净的,不过爱清洁的她,还是在卫生间清洗了一下,然后轻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进了肛门。

时间很快过去了,文清除了吃饭,都待在酒店练习,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带着这么羞耻的东西长时间上街。每次在楼下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当然,并没有人拥有如此锐利的眼光。随着渐渐习惯灌肠的感觉,文清也能够塞进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帮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肛塞时,肛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么交代的。必须带着最大的肛塞,通过他的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肛门,水龙头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插进去。她曾经想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肛塞和肛门四周涂上更多的润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放在床上,肛门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处发出苦闷地低吟。忍受着疼痛,借助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肛门。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夫之前的领导打来的。每隔几天,丈夫的警队都会有人慰问自己,问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毒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丈夫的笔记给他们。话说回来,丈夫也是独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爱子的独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接亲人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肛塞插入肛门,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而她又害怕婆婆有什么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肛门更是被藏爷的手指玩弄过,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没有改善。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肠壁向外挤出一点。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妈,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在脑海里。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肛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肛门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其实每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肛门就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才能让肛门稍微松弛一些。隐秘而羞耻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

第五章

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女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那晚。

乳房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

她的阴部的毛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屁股晃动的波浪,阴道里的湿热和收缩……

每一处细节都是那么清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竟然越来越清晰。

这也许就是吸毒的感觉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只记得那一瞬间,自己品尝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见到她,然后呢?冲上去说自己还想和她上床?抱歉,别人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没啥区别。想到这里他还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轻易答应女人的要求的,当时真是神魂颠倒,说什么就答应什么。

但是,也许是凭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来,天生能感知危险的本能,鼠哥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终于,他看到苏云菲下楼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丝袜,没有夸张的妆容。气质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夫人的感觉。

但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开始犹豫,是下车打个招呼呢,但是怎么说呢,偶遇吗?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就这么偶遇是否太巧?

就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详。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么了,呆在这里不上楼。”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他留下了眼泪。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著称,有些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回了家。

肛门或者阴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中,缝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

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么?黑水关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藏爷会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肛塞,已经基本上习惯了,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肛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痒,和之前被撑开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

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文清拔出肛塞,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荡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合着碎肉四处飞溅。然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肉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回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性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腿,甚至用手拨开了阴道。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竟然顶住了文清的肛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肛门传来一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肛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肛交。一会儿被甩在空中,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肛门传来的高潮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潮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夫的肉棒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肉体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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