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马迤逦的意乱情迷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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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5卷]
第6节马迤逦的意乱情迷
“元元,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想通了……”李太白颇为得意的看着高元元,初次品尝到了当老板的愉悦感,自己现在也是腰缠万贯,哪个人会跟金钱过不去呢,看来这高元元也不能免俗啊。
“李郎中,我确实想通了……”高元元也不抬头看李太白,只是低声说道,“我想我还是告假两日,回家看看吧。”
“回家?为什么?”李太白有些吃惊,不就是猥亵了你一下嘛?如果你不愿意,以后我猥亵别人就是了,至于回家告状吗?难不成你还能叫你那些兄弟姐妹们来打断我的腿?
“是这样的……”高元元脸上露出委屈神色道,“我阿娘有病在身,前几日就有人捎信来过,但是考虑到回春堂正需要人手,所以一直没有跟你说这件事……”
“那就让你娘来我们回春堂瞧病啊……”考虑到自己对员工有猥亵行为,为了欲盖弥彰,李太白爽朗说道,“所有的诊金全免!”
“多谢东家的慷慨之情,但是我阿娘是多年的老毛病了,总是治标不治本。”
“那就更应该让你阿娘来回春堂啊,我的医术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专门治疗疑难杂症的啊。”李太白走到高元元面前,伸手要拉住人家姑娘的小手来一番深情的抚慰。
高元元连忙后退了两步,坚决说道:“我还是回去一趟吧,三个月来我没有休息过一天,东家你没理由不让我告假的。”
见她去意已决,李太白只好放人,道:“既然你归心似箭,我多做阻拦也不太好,早去早回,到账房处支些银两再回家。”
高元元没有回答,提了小包裹转身就要下楼,李太白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感觉有些不放心,还有些隐隐的心痛,开口道:“我去送你好了,反正现在也有轺车了。”
高元元本这次告假,本就是想通过回家试试李太白对自己是否有感情,如果他对自己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以后就要敬而远之,如果对自己有情有义,那就以身相许,只要他能和自己成亲,哪怕做个二房三房她也不在乎。如今听的李太白要驾着轺车去送自己,当然心花怒放,考虑到矜持问题,便不答应也没拒绝。
上了轺车,马夫吆喝一声便载着李太白和高元元出了回春堂的院子,一路上,高元元都是低头不语,只是偶尔对车夫说下该走哪条路,真是让李太白苦笑不已,看来这丫头是真跟自己扛上了。
又走了两里路,李太白憋不住了,开口道:“元元,在回春堂的事儿,是我不好,我在这儿给你陪个不是啊,别不高兴了,以后我们还是同侪,抬头不见低头见。”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再说你也没有对我做什么。”高元元冷冷的看着车窗外的一片荷塘说道。
“你这么说话,分明是在怪我嘛,你说吧,怎样才肯不生我的气?”李太白索性摊牌,他的耐心在哄女人方面从来都是力有不逮。
“东家……”高元元听出李太白话语中的不耐烦,心知自己要适当的给他个台阶下,开口问道,“如果被你压在身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比如宋郎中或者柳郎中,你是不是也会那样对待她们?”
我日,这个问题问的好犀利,男人的眼睛可以认人,但男人的那玩意是断然没长眼睛的,管她是谁,只要是美女那就想插,男人嘛,先插了再说!李太白暗暗想着,但是心里却也清楚,如果这些话对她说出来,绝对是摧残人家纯情的小心灵啊,可是不回答又不行,只好支支吾吾道:“你和她们不同,我对你如何日后自会见分晓的……”
听了他这句模棱两可的二话,高元元顿时失望不已,看来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对待女人从来都是用下半身考虑,根本没什么情感可言,看来他不过是身体上一时的冲动而已……可是,为什么他说完这话之后还愁眉苦脸一副伤感的样子?莫非他心中当真有自己一席之地?高元元偷偷看了一眼李太白,心中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一路上两人就像猜谜语似的沉默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高元元家,高元元的阿爸名叫高山水,在水利署当值,小兵一个,高元元的阿娘名叫马迤逦,是当地学馆的教书先生。
李太白第一眼见到高元元她阿娘时就吃了一惊,靠,这教书先生太美了,虽然姿色不如高元元,但成熟的韵味和风劲儿却让人某条神经为之一热,年轻时候绝对是个妖艳的女人,李太白断言道。
“阿婶,我是元元在回春堂的同侪,听说您旧疾复发了,特地来看看您。”李太白先入为主道。
“哎哟,这孩子嘴真甜,心肠也好,你们俩快到屋里坐,我给你们倒些水去。”马迤逦初见李太白时,还以为自己青梅竹马的那个人又回来了,不由得愣怔一下,听的他说明来意才想起来招呼一下。
“阿娘,我去倒,你给他说说你的宿疾吧。”高元元决定给李太白打出阿娘这张牌。
“啊?”马迤逦欲要客气推让下,但见女儿撅着小嘴,似有不高兴的事情,便对李太白道,“你坐啊,别只顾站着。”
李太白也不客气,兀自落座,然后扭头问马迤逦:“阿婶,您的宿疾给郎中瞧过吗?是什么病症?”
马迤逦叹口气道:“是心口的问题,疼的时候就去抓点药吃,不疼的时候也就没管过,许多年的老毛病了。”
“哎,阿婶,我也是郎中,不如让我来给您号号脉吧,说不定就找出是什么毛病了呢。”李太白恭敬的征询道,其实心中早就吃定马迤逦了,哪儿有病人不愿意让医生瞧病的呢?而且还是免费!
“阿娘,他的医术高明着呢,洛阳郡里好多疑难杂症都是他治好的,就是啊,心太黑诊金要的死贵。”高元元端着两碗水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挖苦李太白。
“走着路还说话,也不怕水洒了。”马迤逦见女儿说话刻薄,面露不悦,责怪了一句。